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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铁生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24 阅读: 在线投稿

  喜欢看史铁生的书,由于他总能将一些题目分析得让人满足,即使这些题目他讲解得不太透彻。譬如,在讲解爱情题目时,他说:“题目永远比答案多。除非他承认:爱情的题目即是爱情的答案。”但让人满足是对的,让人满足就可以了,毋庸多加诠释,不要过分深究,否则这位长者也不会在双腿瘫痪后仍能从容的活着,并且比一般能走能跑的人活得更好,或许他就是在诠释生活的态度吧。
  
  第一次接触史铁生,无疑是他的《我与地坛》,高中语文课本上选取了其中的前两节,这两节的文字是一种亲情的味道。不巧的是,读完这两节文章之后的三个月里,我身边相继往世几人。对我打击最深的是祖父的死,生离死别一般。那时我正在为高考艰难的做着预备,在那紧张的日子里,它让我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想我若是没能读懂那些文字,也许不会悲伤;若真正读懂了那些文字,我也不会悲伤如此之久。祖父往世后的两个星期之内,我将祖父离世所带给我的伤痛两次以周记的形式呈交给了老师。第一次我遭到了老师的怀疑,但之后是肯定,由于感情真实,还有点《我与地坛》的味道。第二次,也就是老师看完续下来的文字,他委曲的肯定之后,就开始批评我的消极与忧郁,这让我很是不解。
  
  之后我总时不时就看看《我与地坛》,读读他母亲所没留下的隽永的誓言以及要他恪守的教诲。一并读了好些日子,直至那两次,我才相信自己读懂了。
  
  一次,在外漂泊多年的哥哥回家了。祖父已逝世,哥哥、奶奶还有我三人在一张桌上吃饭。
  
  哥边扒着饭边说:“还是家中的饭好吃。”这是我第一次闻声有人说奶奶烧的饭菜好吃。祖母哽咽着说:“你爷爷生前最疼你了,可就一直没见你回来,我还在,你们就回来,我还可以做饭你们吃。”
  
  我知道这个“疼”不是宠爱,更多的是心疼,祖父临走时没能对哥叮嘱些什么,但倘使有些东西没有说,它依旧在那儿,伤痛是道不清楚的,亲情无须用言辞雕饰。
  
  祖父过世三个月后姑父因交通事故也过世了。姑父是于正月二十八的那天晚上离往的,他骑着摩托车一下子钻到了路旁的一个大巴底下,头颅被戳穿了好大一个骷髅,临走时身上带满鲜血,早已面目全非了。姑父的死又重新把我带到了死亡的题目中来。
  
  我开始明白人终究是要死的,并且没有了来生。死回属于空虚与空缺,没有了语言的交流,形体的接触。那么在死之前或者说死之时,什么是你此生的价值呢?也许是你身边的人,包括那些看见你死的人与听到与你的死有关的人的表情或是什么的改变。譬如,由哭到笑,由笑到哭,由震动到不屑或是有不屑到震动。总之,不是那种无关寥寥的默然罢了。至于你是否有名,他们是否记得你的名字或熟悉你,都已不是题目的关键了。
  
  我又忽然想起祖父往世的那天晚上,也是那天,钱学森也往世了。我对母亲说:“妈,***参加了钱的葬礼。”母亲看着我一脸的茫然:“***,他是谁,我熟悉吗?”
  
  我愕然了,原来母亲是不熟悉***的,也不熟悉钱学森,对她来说,钱的死或是***的死(希看读者原谅我这么说话)与祖父的死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于是我意识到,我一生梦想着成名是多么的可笑与滑稽。我想成名也正是希看我的名字能像更多像母亲这样的人记着。答案却出乎了我的意料,像母亲这样的人不知道我,或者也不想知道我;否者他们就不是他们了,也只有那些想成名了解我接近我罢了。
  
  再次读到史铁生是高考失败后,那时我也与女朋友分手了,此时里祖父的死六个月。我当时已经陷进极度低迷状态,但我没想过以死来结束我的生活,由于这是不必急于求成的。我只是绞尽脑汁的往挽回我以为失往的love。
  
  我一直处于伤心与迷茫之中,而这仅仅是对爱情而言,由于我是一个天真的幻想者,对爱情我看得更重要些。
  
  我又碰到了史铁生的书——《爱情题目》,我又将这篇文章看了好多遍。在此之前,我也很是怀疑这位长者在双腿瘫痪之前或之时是否拥有过爱情,我就于那时发现了《我与地坛》中的爱情。
  
  史铁生用另一种语言将其讲述了,用收躲的方式将这凄美的故事化为一片朦胧的温馨与记忆,化为一片成熟的希看与尽看。原来悲伤的不是爱情,是婚姻。而我却一直以为我失往了爱情,实在我从未失往过她,只是失往了一段婚姻与厮守罢了。
  
  或许这就是王菲的《由于爱情》里的故事吧!
  
  最近一次读到史铁生,是我不愿意提到的一次。由于这一次,这位长者世事了。但我想他应该是很坦然的面对着死亡的,他早在二十岁时就死过了,也留给我们这么一句话,“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那一次他为死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之后就是他向我们讲述他重生之后故事。
  
  长者逝世的那一天,我们好几个文学爱好者在KTV里唱着歌,那时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唱歌,也是最后一次的聚会。那天之后我们相互挥手分离了。那种分离的痛苦现在想起来不亚于前面的任何一种,那不是毕业仪式时的分离,而是几个志同道合者为了各自的生存,放弃了同一个梦想——自由作家而无奈的选择了生存。
  
  在那个KTV里,我们也许是唯一没有烟酒的生活,只有一颗颗孤独的心与无奈的情绪,我们来至于不同的地方,有着不不同的年龄,有个最小的女孩说:"只有我们之间才有共同的语言。”这就是我们。
  
  也是那个最小的女孩那天对我们说,史铁生往世了。我们都只是嗯了一声,就没往深究这个题目。只留下一个下女孩默默的发呆。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分离了,至今有些人没能见到一面。
  
  我不知道那些天真的人,他们的生存之风是否已经被生存之风冲洗的一干而尽。只是那一天,学校里最应该为史铁生的离往而悲痛的我们,却没有一个人叹息。只有那个未成年的女孩问了我一句,我们真的能成为作家吗?
  
  而这就是我重生之后所要寻找的答案,一年,十年,或许死之时也寻求不到答案。它没能像死一样被上帝保证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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