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随心
人问佛祖:夏日炎炎,何能避暑?
佛祖拈花微笑:何不直进烈日之中。
爱情中容不得道路以目,一切都应当是烈日下的曝晒。爱就要让自己听到身体里由于爱而裂帛的声响。如暗夜里盛情而放的焰火棒,绚烂而灵异。
我固执地相信着爱情的存在,相信那些美好的存在,就像相信春热花开。
有一种花叫含香,据说要离了枝头才会香。而我愿做那样一种花,蓄前世未耗的情集于花托之上,等今生的爱带我绽放。由她带我颠踬流离也好,长河落日也罢;任她带着我平常巷末粗布***,抑或流连阳春白雪阡陌花间。
人生应该是酿一壶美酒,和续情的人曲水流殇。只要我们愿意直面落崖惊风,便可认领天下。倘若上苍失手,只留了张单人床给自己,那就见招拆招,将床搬至窗口,一个人以安静的姿态,微笑地看递嬗的人事,看缤纷的落英,看展陈在远方的旖旎风景。
林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