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实在要过那条马路并不难。就看谁在对面等你。
——《MyBlueberryNights》
一
对于这篇文字。合上书我总有千言万语,待要落笔又觉得要说也无从说起。觉得有一种思绪是不需要文字的。
想起小颜,她的文字,柔弱而凌乱,柔弱的让我心生疼痛。后来曾感慨,原来还有这样一个人,她能写出你不能体会的伤痛,她能拍摄到自然的呼吸和脉搏,感觉到那些生活的唯美。告诉你,我们生存的空间。我们的偏角,是这样布满自由和抑郁。
前些天小颜发来信息说,看完了斯台芬·茨威格的《心灵的焦灼》,之后给我发来了一大段的文字,辩论有关同情的区别,是心灵的焦灼还是力竭也不歇息。
后来想起那很多的境遇和偶然,或许也可以算是一种心灵的焦灼。
很多时候人都是寂寞的,总期看有人出现在自己的人生中补添自己生命的完整性。可大抵时光中灿烂的爱情,最后都是离别。最初的爱,我们总将它放在深不见底的深渊期看它死往。却从未如愿。相守的人,觅觅寻寻,年年月月。往往都与爱情无关。
还记得那句:当一个女子的贪婪和一个男子的虚荣作用时,总会达成相见恨晚的不谋而合。实在很多时候的爱情就宛如小C说的那般,离暧昧很近,离爱情很远。
《MyBlueberryNights》里面说,总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人、你爱他、爱得无以附加。
于是很多时候我们就这样在纠结中徘徊和彳亍。
二
“我不在宿舍的时候,就在草坪,我不在草坪,就在往草坪的路上。”这是典型的安外情侣语录。
这对于小剩男却偶然喜欢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情趣的我,无疑是一种***。
大二那年,喜欢一个人抱着一把吉他坐在校园的草坪上,捡起那些零碎的音符。有时候,会是几个朋友坐在一起,无聊的谈起一些生活的琐事抑或对未来的筹划。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或许有些道理。这几年最感激的,就是碰到两个人,一起走过几年的时光、格子衫的年纪。
我总是说年轮辗转恍若指间砂,平平淡淡的划过了20圈,第21圈即将圆满的时候迎来的是我大学毕业这年。
四年前,我负心挂断下无声而泣的168电话,不远千里,慕名走进广陵,却被它戏笑无能,再嘲笑着玩弄于股掌。我终是受了天谴,承了自己给予自己的冷酷命运。
四年后,我接起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婉言推辞掉那些不切实际的邀请,背上廉价的登山包带着相机,无悲无喜地走过曾经几番梦呓的地方,许是受了眷顾。
一梦白头。猜吧,错,或许也要考虑让剧情更加出色。也许,我的时间早已止步于深秋的苍石,凝伫物化,纷落成苔。一身平民追风踏过,清浅从容,一往不回。从此春草染碧千百回,被踩痛的地方却一直蜷缩在枯黄里,再不能绿。
三
行文至此,本该结束。可命运竟在这山尽处,拓开一片云起。不变的文题,可文字,却在你的一个淡淡轻笑间,换了一番光景。是谁,会有这样的气力,一夕改变我的文字,一念翻覆我的悲喜?
是别人扑进了我梦,还是我装饰了别人的风景,不往深究。
相遇,本就是一场尽美的梦,我愿沉睡其中,不再醒来。只因你,那么轻而易举,就寻来了我弃往的心匙。
不记得从什么地方看到的那句:人一旦离开,就只留下为别人制造的回忆。
我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有时候却不得不屈身于命运。
或许我连回忆都不愿留下。
不爱写太过悲戚的文字,就譬如小J说的那般,文字忧而不伤。我也是努力的让自己的文字压抑的不能哭泣,可总有那么个人告诉我她由于文字而含泪眼角。
十月的旅行却是要提条件上日程,不是逃离,只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份安逸的角落,平淡的走完路程和那些隔窗的风景,那些耳边不属于自己的旋律。
又念起五一那份中途而废的旅行,回过头来也只是戏笑一句,原来长安勾不走我。
想起ZJ那句,失看背后,是平平淡淡的深刻。
四
有时就算钥匙握在手里,也不一定会将门打开,就算打开了门,你要找的人,也有可能已经不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