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痞子阿菜
痞子阿菜在移民街的拐角处,他拖着一把日式长刀,凶煞的眼眸中透露出无穷的鄙夷。山百慧子在一旁的暗角处看着,她紧捏着身边那棵乔木枝,大张着眼,无法相信地看着正在打斗的痞子阿菜。
痞子阿菜好似杀红了眼,左一个飞刀,右一个飞腿地打得那些小混混落花流水。“大哥,行行好。行行好!小人再也不敢打山百慧子的主意了,大哥,小的有眼无珠你就放过我这一码吧!”其中的一个被打得七窍没了六窍的小混混无穷哀怜地恳求着痞子阿菜。“滚!你她妈地给老子滚远点!”
小混混们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痞子阿菜迭坐在路边的小台阶上,山百慧子那纯纯的笑脸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猛地抽了一口口中的三五烟,“妈的,没味!”说着打烟给掐了。一个平卧——躺下了。
“阿菜。”山百慧子叫了一句,声音有点颤。
痞子阿菜看着山百慧子一脸的惊奇。“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在这——我犀利的小雨断断续续的落了好几个昼夜。我想我是喜欢雨的,确切的说是夏日的雨,适逢闷热的季节。雨的绵长一如我的性格,优柔寡段却又情意绵绵。大概,这样的雨,才能让人安静下来吧。
坐卧在床展上,捧着郭、韩的新书。听雨,酌茶,品书。如此舒服,如此安然……
都说人应学会适时享受,怕是比之更好的环境,无福消遣罢了。
浓郁的茶香裹着古朴的书香,弥漫了整间屋子。沁心、怡神。郭与韩的风格,仍未比较出所以然来,我想,这该是我的失败吧。回味他们的作品,作为新一代的文学支柱,想必定有其特别之处。
关于爱情与死亡,太多人纠结于此,其凄凉、唯美,令多数人驻足并为之津津乐道。我们不能刻意的批判谁,至少现在不能。
对于那种纠纠结结,我想只有庸禄才不失为最有味的活法……
听雨,酌茶,品书。生活如此,亦有何可求焉?”阿菜想解释些什么却吞吞吐吐了,“我一不小心,一不小心的——”阿菜口无择言,慌得失了分寸。
山百慧子走上阿菜的跟前,定定地看着阿菜,没了言语。
“跟我来,”慧子说着,不容分说的拉上阿菜。
“往哪?”阿菜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
慧子他们在一家名曰“造型大师”的理发店门前停住了。慧子让阿菜进往,慧子要发师把阿菜留的那一头流氓似的头发给理成中分开的小西装。阿菜不让,可看着慧子那忧忧的眼神,阿菜口里那个“不”字到了嘴边又噎了回往。
从理发店出来时,夜已深了。慧子说:“你现在回往吧。以后别再作这样的傻事了。”说完,就往家的方向走往。阿菜急了迸出一句:“完了?就这么——这么完了?”慧子点着头,笑了一下,要走。
阿菜看着慧子的笑,心中涤荡。他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慧子的路,学着电影里那些名流的样子,将左臂弯着摆于前腰,右臂弯曲摆于后腰上,向慧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挽上他的手臂。慧子笑了笑,没在犹豫,轻轻地挽上了阿菜。“哦!我要送慧子回家了!”阿菜那飞扬的神色,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般。
在那条通往慧子的家的小巷里,仲夏之夜留下阿菜与慧子简单而又传说的背影。桅子花静静地飘落,花瓣飞了一地,散落的年华碎了一地。
……
多年以来,至那个仲夏之夜以后,阿菜再也没见到过慧子他时时想起曾经与慧子一起吃花彩脆脆糖时慧子那份兴奋的神情,想起与慧子一起往九曲小河抓小龟,想起送慧子回家的那个晚上……阿菜的心中不禁心绪涤荡。想往找慧子的想法又一次浮现在脑海,可是承诺又是何等的重!“等我容回故里”。阿菜之所以多年以来一直没有回往找慧子,只是由于他以为自己这样的成就还不足以给慧子带来花一样的幸福。那些美好的回忆在阿菜心中固结成岩,那一个个美丽的梦幻成了阿菜心中说不出的痛!
年愈不或的阿菜想着已逝的青春年少,想着曾经秀美的慧子可能早已魂回西方极乐,想要再见,也只许只能是寄托来生了。
阿菜柱着拐,在福利院的小落里眯着眼,晒着太阳。小院里那个玩耍的院长的小女,引起了阿菜的留意。他看着小女圆圆的小脸,天真的眼神,就似乎慧子当年那甜甜的浅浅的笑。忽地他只感到心头一阵阵的发紧,想见慧子!想见慧子!那种感情越发强烈了起来。
一个清晨当他柱着拐,在故里那条曾是通往慧子家的小弄里走的时候,他混浊的眼里焦虑地寻找寻找,寻找当年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世事变迁当年的小弄在本日已是一条宽敞的人民大街。这,也许他心里早就料到了。回来做什么呢?他问过自己很多次,可没次又不甚明了,可到终极还是回来了,回到那处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地方,只是不见伊人影……
阿菜来到那个他曾同慧子一起吃过花彩脆脆糖的小径。只是在那路的尽头多了一个头发花白,身子佝偻的卖东西的老太婆。阿菜上前想看看那其中卖的东西,究竟他们年龄相差不大。他上前一看不禁哇地叫出声来,花彩脆脆糖!就是他曾经和慧子一起吃的那种叫花彩脆脆糖的糖!他一口气要下了那老婆子所有的糖。那卖糖的老婆婆看了一眼这出手阔气的小老头,颤了一下,但很快她又笑自己那怎么可能呢!
阿菜拿着糖,剥了一颗放在嘴里,甜甜的糖的香味一直甜到了阿菜的心坎上。“糖的味道还是没变哪,这么多年来犀利的小雨断断续续的落了好几个昼夜。我想我是喜欢雨的,确切的说是夏日的雨,适逢闷热的季节。雨的绵长一如我的性格,优柔寡段却又情意绵绵。大概,这样的雨,才能让人安静下来吧。
坐卧在床展上,捧着郭、韩的新书。听雨,酌茶,品书。如此舒服,如此安然……
都说人应学会适时享受,怕是比之更好的环境,无福消遣罢了。
浓郁的茶香裹着古朴的书香,弥漫了整间屋子。沁心、怡神。郭与韩的风格,仍未比较出所以然来,我想,这该是我的失败吧。回味他们的作品,作为新一代的文学支柱,想必定有其特别之处。
关于爱情与死亡,太多人纠结于此,其凄凉、唯美,令多数人驻足并为之津津乐道。我们不能刻意的批判谁,至少现在不能。
对于那种纠纠结结,我想只有庸禄才不失为最有味的活法……
听雨,酌茶,品书。生活如此,亦有何可求焉?唉,慧子你又在哪里呢?”阿菜说着,一脸的茫然。正要收摊的老婆婆听了他的感叹,手中的花色小包不禁掉在地上,然后摊坐在椅子上。阿菜一眼看见了那个小包,那个绣有红色小桅子花,绿色小叶片的绣花小包。“慧子!”阿菜不禁失声叫到,“我是阿菜,我是阿菜,我回来了。”阿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感动的老泪夺眶而出。卖糖的老太定定地看着阿菜,如同隔世。
黄昏,远远的路的那一头只见一对老人颤颤微微的相依相行的身影。
札记:这是一篇杜撰的随笔,仅以此献给那些迷途知返的人。
珍惜自己,爱护自己,究竟生命上帝只给了一次,那样的话上帝给予你的又何止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