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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没有结局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23 阅读: 在线投稿

  一
  
  十年,等一个梦醒,就像传说中那只没有脚的鸟,它只能不停地飞呀飞,停下来就是它死的时候。冗长的梦,不愿就醒,醒来的时候,梦也灭了
  
  她的眼睛如水,清澈,却是湖水、很静。
  
  陈方看着手中的高脚杯,杯中盛着红酒,一个女子带笑看着他。
  
  “静好”,做梦一样地呢喃,他伸手往触摸那双盈盈带水的双眸,她眨了一下眼就消失了,触手冰冷。十年如梦,你永远是梦中触不到的容颜。一昂脖喝光杯中酒,陈方从软沙发上站起来。
  
  “那个女子,还在吗?”抚抚些微发晕的额,问小颜,一刻钟前前厅告诉他,一个女子要见他,却不通告姓名。那时他皱眉,让她等等。
  
  “还在吧,几分钟前递过一张水单,说一定交给你。张其说我们没有这个品类。”小颜递过一张浅蓝色笺纸,LOVE独占的水单笺纸----浅蓝、浅粉、浅青、浅紫,似乎有了这些浅,这些纸都透着淡淡的浅伤。
  
  “天使之吻?”陈方忽然皱起眉,心隐隐一阵跳,某种预感在滋生,“怎么不早点拿给我?带我往见她。”
  
  小颜想说,找你的女人太多,你已经拒尽成惯性了嘛,看着他略带焦躁的样子,又忍住了。
  
  “她在那里坐着,长卷发,我只看见她的侧脸,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侧脸。人也很优雅,和很多涂脂抹粉的女人不一样。”张其用手指着靠门的一张摇椅,藤椅还在微微摇摆,“写了个单子拿给你,好一会你没出来,她就走了,不过刚走没一会。”张其有些好奇,老板从没像今天这样在意一个找他的女人,调着酒,拿眼偷偷打量陈方。
  
  天使之吻!浅蓝色笺纸,这几个字刺痛了他。是她吗?应该吧,还有谁知道天使之吻?LOVE开业做天使之吻终结至今六年,店员都换了几代,还有谁知道?但是,也不排除留心的人。
  
  想着陈方跳起来拉开门追了出往。
  
  晚上10:25,秋,外面飘着细雨,雨丝在街灯下牛毛一般飞飞扬扬,从热和的室内出来,他没有穿外套。不觉有点凉,紧了紧胳膊,往右看,百米外一个穿米色风衣的卷发女子在孤独地前行,风卷起她的衣角和长发。没有撑伞,她用手拉着衣襟快步地走。
  
  “哎----”陈方紧走几步,轻轻唤了一声,由于不敢确定,这声呼唤被吹散在风中,连他自己也很难闻声了。那女子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转个弯就不见了。陈方追到路口,只有三三两两寂寞买醉的夜游人,却哪有那女子的身影。
  
  天使之吻,还是她教他调制的。十年前的调酒可能没有这么多花式,而且静好把鲜奶换成了荔枝原液,可可利口酒换成了黑莓酒,那时陈方仍觉得趣味十足。底层是浓浓的厚重的荔枝原液,上面用黑莓加七喜急速shake,然后拿长银匙背靠杯沿缓缓注进高脚锥形杯。就这么简单,喝上一口,上层微酸带甜,下层甜的化不开。她说,“这就是天使之吻。甜,而且甜到浓伤,故生酸楚之意,令人伤心尽看,回味无穷。天使之吻,不可想,不可得也。你,想试试吗?”
  
  说完歪头带着调皮的神气看着陈方,这就是静好,即使调皮的样子也是舒适的,由于那双如水的眼睛,漆黑如墨。
  
  然而十年前的某一天,她却忽然消失了,消失的彻底,消失得无迹可寻,的不到一丝讯息。陈方几乎翻遍了这座小城,而一个人要可以躲着你,你又奈何?通天神眼究竟只是传说。
  
  陈方似乎被人当头一棒,打懵了。这是梦吗?还是一个大大的恶作剧?一定是梦,但是这梦如此真实,醒来时透骨地痛。
  
  消失的前一天,她要他亲手调了一杯天使之吻,还调皮地说,“这就是我生命中的爱情终结者。”被陈方狠狠骂了一回。之后,心血来潮非拉着要饮酒,在“爱”酒吧第六包间。由于“爱”这个字,让人心中布满温情,经营者是老两口。以前,静好是服务生,今天,他们是顾客。
  
  一瓶红酒,两只大肚高脚杯,灯光打到温馨暗。静好关上门,“陈方哥哥,抱抱我。”目光如水,语气却任性而调皮。陈方笑了,傻丫头,心里又多愁善感了,一伸手就把她娇小的身躯环在怀里。
  
  第一次,她就是这样叫的吧。陈方在部队服役,同学先容了一个家乡的笔友,陈静好,很古老的故事了。每次展信看到抬头写着:陈方哥哥,他就像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里一阵喜悦与盼看,盼看早点见到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女孩子。一手秀丽的字,一纸好文采,一颗善良的经常宽慰人的心,陪他度过了漫长的军旅生涯。书信多了,言语也随意了,一份爱恋在滋长。
  
  第一次,她就是这样被他抱着的吧。退伍回来,他就到“爱”酒吧找她,她正低了头在捣鼓自己还没成型的天使之吻,没有认出他。第一眼,他就在心里笑了,这就是他想象中的静好,长发素面,美丽单纯。有意开玩笑,年轻气盛的他直接点静好的名字,老板娘五十岁左右,见陈方站的笔挺,一脸严厉,害怕他是***者,赶紧把静好喊过往。她穿着白衬衣黑裙子,纯洁得像个天使。这与很多在酒吧的环境中熏陶出来的大多数女孩子的气质极不相符,也许,由于是老人经营,城市又小,一些观念不易改变吧。
  
  她拿着单子站在离桌子两尺间隔,“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陈方不答,军人长期强度练习的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指指身边的椅子,“坐一会。”
  
  她微一蹙眉,,低头小声道,“对不起、、、、”
  
  “我是陈方!”他生怕自己不高明的玩笑会吓到她,她实在看起来很引人怜惜。
  
  这句话让静好呆了半晌,从虚幻的文字交流到现实面对面,角色忽然转变她有些不适应。固然他早说要来看她。她呐呐地说,“陈,陈方---”却再也没叫他陈方哥哥。她是害羞的,只善于纸笔之间大胆的玩笑,由于不曾见面,没有压迫感。
  
  陈方起身拦住转身欲走的她,抱紧她,他只想好好地抱着这个女子,感受她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她带点生疏的态度,慌乱地推他却没有推开他有力的宽广胳膊。从这种不十分反感的表现里,陈方知道,爱情悄然而至了。
  
  爱情来得没有预兆,走得更荒唐,荒唐到陈方不明所以。
  
  二
  
  她又叫他陈方哥哥,还安安稳稳地躲在他怀里,像一只听话的小猫。这些表现却让陈方感受到一种没来由的伤感与不舍,这种感觉由静好身上传递到他身上。陈方从没想过,这天以后她就不见了。
  
  “怎么了?小家伙。”陈方揉乱她的头发。
  
  她牢牢地抱住他,仿佛一放手他就不见了,“没什么了,只是----好喜欢你,好喜欢这种在你怀里不会摔倒的感觉、、、、、”
  
  陈方又揉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掰过来捏她的下巴,“傻丫头!我也很喜欢你。”
  
  热热的灯光下,两人对坐,房间里飘着浪漫的爱情小调。
  
  “你让我没有预备,现在,似乎还差一束花。”切一块牛排喂到她嘴里,陈方笑着说,是的,她忽然要饮酒!
  
  “是啊,谁叫你木讷,明天一定要赔我一大束,要抱不动的。”静好歪了头,一缕秀发就垂到她的脸颊旁,陈方忍不住伸手替她拂到耳后。
  
  “陈方哥哥,假如离开你了,你会怎么样?”一阵沉默之后,她忽然坐直了一本正经地问。
  
  “傻瓜,今天由什么想到的?多愁善感。”
  
  “你回答我吧。”
  
  “恩--------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你的脑瓜子不要瞎想,我们永远在一起啊。”
  
  “我说假如!”
  
  “那我就往找你,满世界找。”
  
  “找不到呢?”
  
  “除非你躲着我,否则我一定找得到。”陈方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女孩子是喜欢问一些想象的题目。
  
  “找不到呢?假如找不到,你说嘛。”
  
  “找不到?那我情愿死了算了。”
  
  “不许你死!”
  
  “为什么?你不在,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不给我爱,难道还不让我死?”陈方似笑非笑地看着静好,女孩子是感性的。“由于我没有死呀!我没有死你就不许先死,来,一言为定。”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这个誓言看得小心翼翼。见陈方还没有喝,不禁懊恼道,“喝呀,喝呀。”
  
  陈方刮着她的鼻子,无奈地喝了。“喝了,一定要遵守,好不好,好不好?”很少撒娇的静好绕过来圈住陈方的脖子。
  
  “好、好,我一定在你后面死,----由于我要照顾你。”陈方拍了拍她的手,一滴泪落下来,他诧异地转头,静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我太感动了、、、”
  
  这世上没有假如,假如你说的话变成真的,那只能说明你设局骗了我。
  
  饮酒后微有醉意,静好坚持要到陈方的小宿舍,“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请你,一定宠着我!”她的气味喷在陈方的脖颈中,一阵麻痒,“好好睡一觉,宝贝,你醉了。”陈方替她拉上薄被,她却倔强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你-----不要吗?”
  
  陈方有一阵燥热,拉开她的手,这个单纯的女孩,“我---不要伤害你。”
  
  她的眼中瞬间噙满了水,水在涌动,闭上眼,“那么,给我一个吻。”
  
  他无法拒尽这个缠绵的吻,仿佛所有的爱都只有依靠它来传递,似乎踹一口气这份甜蜜的感觉就会溜走,仿佛甜蜜里参合了生命中所有的爱与痛。她辗转,不忍放手,伤心而尽看,怎么会有这种希奇的感觉?天使之吻的味道,甜到忧伤。
  
  她最后说的一句话是:520、、、笨蛋!密码520,现在起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吹气如兰。
  
  520,这个两人翻倒在床上抢了无数次的宝贝记事本,她居然让他看了。第二天醒来,静好不在了。四周什么都没有改变,昨天暧昧的气味还在房间徘徊。笑笑,买早餐往了吧。
  
  陈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看那个自己眼中神秘的记事本。浅蓝色、带锁,里面透着一股笔墨清香。竟然誊写了两人书信的所有内容,还有一部分静好的日记,“12月22日,他回来两个多月,我想,我是爱上他了。他自信、安全,他的双臂有力而沉稳,眼神热和而布满笑意,他有挺直的脊背和修长结实的腿。这让我联想到他穿迷彩时正义而坚定的样子。我只想看见他,看见他我的心就安定了,所有焦躁不安的想法就消失了。我永远记得他第一次打电话说的第一句傻头傻脑的话,“远方的忘八祝你圣诞快乐!”,而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现在回想是多么突兀的惊喜。很傻,也很可爱。
  
  “12月28日,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假如上帝赐予我一点美,很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象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以社会生活和习俗的准则和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同你的心灵讲话。他那么--在我心里那么能干,我仿佛要仰视他才符合我的心意。可是,我要的是爱情,不是仰慕。陈方哥哥,你,知道吗?”
  
  这篇很短却无穷伤感,陈方似乎看见她坐在桌旁轻轻叹息的样子。自己何时给她这种感觉了?
  
  兀自看看想想,静好没有回来,就是说到此她再也没有出现过。手机,QQ,亲友、、、、陈方以为这是一个玩笑呢,可是这玩笑有多伤人!
  
  他疯了,他要疯了,这个傻瓜,为什么不声不息地这样折磨一个人?每个人都要遭受爱情的折磨,而这折磨如此之重、、、、他大街小巷逢人就问,“你有没有见过静好?有没有?”人们一度以为他疯了,公司开除了这个困情费工的人。他消沉,落魄,一遍遍回味“爱”6包间的对话,,,原来这个假如就是她设的局,静好,你好狠。
  
  四年后,“爱”转让,他接手改为“LOVE”,他要在这里等,等奇迹出现,等她一辈子。假如有一天回想自己的荒唐,她会回来吗?他有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一次大血拼之后,再无人敢到他的场子***。
  
  又一个四年,四年何其短,短到弹指即逝。四年何其长,长到思念痛彻进骨。30而立,在家庭的压力下,他娶了柳静,一般温柔安静的女子,只没有一双如水的眼睛和偶然的小调皮。
  
  三
  
  浅蓝色笺纸,天使之吻,多么恶作剧的偶合。陈方在吧台坐了整整三周,那个神秘的长发女子再也没有出现,他的一生就像在无数次做梦,梦的真切,梦得疼痛。
  
  缓缓转着手中的酒,葡萄酒的汁液挂在杯壁上,他一饮而尽,酸、微涩,每次都是这种感觉,十年来,红酒中的一抹浅甜已全化为苦涩。由于他再也不曾细细品,品酒汁在舌尖绵长的感觉,那感觉会刺痛他。
  
  “多么恶作剧。”他摇头叹息,现在是晚上九点三十分,外面下着小雨,茶吧里人未几。陈方静静地听雨声,他可以听到雨滴从树叶上滚落在地如鼓点的嘈杂。雨下得并不大,很久,才在玻璃上凝成珠滑下来,一切嘈杂来自于心底。
  
  “天使之吻,请问有吗?”一个从容而温柔的女声。陈方转过头,台前的高脚椅上坐了一位***,白色风衣,红色内衬。长卷发披在肩上,她的嘴角带着笑,而她的眼光如水,只是更沉更黑。
  
  “静好。”陈方想伸手抚摩她的脸,
  
  “静好。”陈方想伸手抚摩她的脸,却怕一触及又消失了。眨了眨眼,却是真实的那个静好,她的样子十年来居然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份成熟的风韵,退往青涩更迷人。
  
  静好颔首笑看着他,设想了无数个相遇后激动的场景,此刻真人就在眼前,陈方反而很镇静。他已经学会了很好地控制或者说隐躲情绪,“前阵子----你来过?”
  
  “是的,但是,你不在。”
  
  “我在,只是、、、”
  
  “只是不想再见到我。”静好微微笑着,她也像他一样,很善于掩饰自己吗?这样漫不经心,像是在说一个普通的天天见面的老朋友。
  
  他的心里大声否认着,嘴里却道,“稍等。”拿出两只锥形高脚杯,依着第一次天使之吻的制作,调了两杯,厚重的浓浓的荔枝原液,注进加了七喜的黑莓酒。
  
  “想不到你还记得。”静好品了一口,“味道都没变。”她漫不经心地用葱白一样的手指在杯沿上往返抚,两人坐了许久,如同天天见面的老朋友,各自沉默着,偶然搭上几句话。陈方的心已经渐渐平缓。
  
  大约十点多,陈方问,“现在晚吗?”
  
  “还好。”看看门外,雨已停歇,她便提起了她的皮包。
  
  “我送你。”拿出车钥匙,两人一起走出‘LOVE‘,到现在他们的交流甚至没有超过十句,千头万绪仿佛无从说起了。时过境迁,也许很多事浓缩成剪影,回想起来只是一个清楚的影子而已。
  
  车子在湿润的公路上无声的行驶,“往哪儿?”
  
  “都可以。”陈方侧头看她,静好眼看前方,一瞬不瞬,实在前面除了路,什么也没有。
  
  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这时以前最自然亲密的动作,依旧很软,“过得怎么样?”
  
  “还好,你呢?”她的手有些发冷,问他话的时候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不好!”陈方的手紧了紧方向盘,“你---在哪儿?”
  
  许久的沉默,她拿起陈方的手捧在脸颊,一滴泪滴在他的手背,一滴又一滴。
  
  陈方心中一酸,打个弯把车停在路边,转身捧起她的脸,轻轻替她拭往泪水,“对不起,静好,对不起。我们不说过往,不说了。只要你以后好好过,过得好好的。”他一边说,她的泪一边汹涌,她的眼仿佛一汪不断水的泉眼。她无声地哭泣着,鼻子抽泣着,拉着抽纸擦了一张又一张,一塌糊涂。
  
  “走吧,我---有点累了。”许久,止住泪,静好又看向前方,一瞬不瞬,她的心中到底有多少苦与痛?
  
  陈方拍了拍她的手,车子滑上一座桥,这里已近郊区,两边是黑黝黝的天,天边有零星的灯火。陈方忽然有种冲动,车速提到200迈,在黑夜里漂移。静好这时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到胸口,她的心脏平稳地跳动着。
  
  郊区的别墅,走进往,屋里展着厚厚的毛绒地毯,在这个秋天湿冷的夜里格外热和。这里的女主人应该是静好,陈方买下这里已经年余,来得却甚少。
  
  静好找了一件陈方的宽大T恤走近浴室,在里面呆了大约三十分钟,陈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红酒出神。走出浴室,静好就像一只出水莲,头发吹干了盘在脑后,宽大的男士T恤使她看起来格外较小,两条修长的腿匀称、细腻、白净,陈方的眼发直。
  
  她走到CD机旁俯身挑带子,衣服晃晃荡荡,里面的春色若隐若现,陈方的视线不敢再随着她转,起身倒了两杯酒。屋子里飘起一支忧伤的曲子,缠绵的反复沉吟诉说的音调。
  
  静好坐在陈放身边,偎进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的眼,流露出无穷温柔,如水的温柔眼眸,里面装满急切而爱慕的句子,陈方就低头看着她笑,傻乎乎的样子。十年来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满足过,自己心爱的女人依偎在怀里,完全属于自己。
  
  “陈方、、对不起。”静好的手扶上他的脸。
  
  “不要这样说了,现在。”
  
  “不,对不起,心里很愧疚。我、、、”她的眼里又要垂泪的样子,“我很不好说,过往的事就是一个噩梦、、对不起、、”她想说一千遍一万遍对不起,她对不起所有的人,他、还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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