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美之辞,无从落笔
很久不曾触碰日记了。荒废了许久的笔下艰难地淌出几个字…
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习惯于独处一隅的生活。曾听闻人是群居的高等动物,百度了一下,确有古文《论语·卫灵公》:“羣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 如是记载佐证。看来我是个异类
亦不知何时起,对周遭的"陌生人"学会退让,学会哑忍…
下了班回到公寓,想看个电视,被同事抢占着,我默默转身离开厅里,冲凉冼衣。等到出来时,左右找不着摇控器,原来人家拿着它,往洗手间冲凉了颇有几分戏谑色彩…一时无语本也无心想争什么,只是为"它"人这一举动,不禁可笑曾还推心置腹的把人当妹妹般照顾…不想理论争执,听之任之
刚妈打电话又是催我结婚什么的。我很抗拒这些这些年,很多秉性都变了,惟独没变的就是那么一道逆反心理越是逼我,越是厌烦,抗拒
现在反倒学会小隐于市了,不愿逛街,不愿外出。下了班一个人静静地,感觉很平静,安定…有时想想,我的信念无非就是,"坐看云起时","孤船向晚亭"的生活,心眷于此,别无它求
闲言碎语,无从续笔…
引以<柏船>,聊表心绪…
泛彼柏船,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静静,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很想奔着朱老先生的生活态度往迈进:“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
后来寻思,怎样都好,那都是一种自我生活方式。只要过得舒坦,但求无愧于心。
还是那句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自我宽慰: 既来之,则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