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当诗歌遇见爱情
这个冬天,我的关节依然在作无停止的疼痛状。
风 水先生说:“现在这个节气,属冷。再加上你的生辰就在冷霜季节,冷气逼进,定将络于筋脉,遂痛矣。”
我信,就像命里的劫,总是在灾难逃的。
那么,就在属于我的季节里,请答应我有这样的假设:在这么一个冬天里,当诗歌遇见爱情,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我想,当诗歌遇见爱情,在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应该是柔软的,软得像冬天里飘落的雪花,紧随着它,就想手舞足蹈起来;又或者,该是记忆里那一团团的木棉花糖,即便只是尝一小口,也是甜甜的。
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诗歌就被爱情唤醒了。它们会在蓝天里追逐着快乐,并做着无字游戏。这一刻,它们是贪心的小尤物,尝到了一个甘甜的果实,还想要第二个,第三个……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们也都很晚回家了。它们会在大海边牢牢地依偎着,并手指天空数星星。这一刻,它们是上帝的宠儿,只在银河里为牛郎织女搭桥引线,充当起了媒人。
假如还有第二个假设,或许,我该为自己许下一个愿看:在这么一个冬天里,当我遇见爱情,那又该是一种怎样的境地呢?
我想,当我遇见爱情,在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应该变成坚硬的,硬得就像是刻在石碑上的碑文,一行行,就是我写下对爱的誓言;又或者,该是墓碑上写下的名字,只有这样,我就永远地住在爱情的心里了。
这样想来,我的关节莫名地就不疼了;只是,两只眼睛却被弄湿了。
但现在,又有一个新的题目出现了:难道是那些症状转移了?
那么,谁来为我重新诊断?